看我E了过去

The Portrait of Albus Dumbledore (1/3)

Pre: 挖了大坑慢慢填:P

Lead: 惊才绝艳的青年阿不思在毕业前写下校园生涯的总结,脚步迈向光芒万丈的未来。铁与血都尚且无关,生命散发着柠檬雪宝的香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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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相信,我的名字今后注定会印上巧克力蛙卡片。

从十岁开始,这个想法一天比一天坚定。不同于其他欣然踏上霍格沃兹特快的孩子们,魔法于我既不新鲜也不神秘。尽管不愿提起,但我的父亲因为滥用魔法而锒铛入狱;我的妹妹无法掌控体内的魔法,时时处在失控的边缘;我的弟弟,他是一个目不识丁的牧羊人。而我不同,我从小就能感受到魔法的力量在我的血液里奔腾、跳跃。在我念出人生中第一句荧光闪烁时,它们甚至仿佛在欢呼、歌唱。上学之前,我所掌握的咒语肯定多过了学校里半数的人,这点毫无疑问;感谢上天赋予我超凡的记忆与理解,书本上的魔药与魔咒大多都显得过于简陋而浅显。

然而最令我着迷的还是变形术,这才是真正的具有挑战和无限潜能的魔法。入学没过多久,我就成功把老鼠变成了酒杯,这其实并不难;把刺猬变成针垫,其实并没有太多区别。在四年级,我开始掌握将人的变形能力,复方汤剂需要十种配方,对我而言只需要一句咒语。

显而易见的,把人变成另外一个人不是变形术的终点,虽然我相信大多数同学在毕业时依然无法做到这一点。那么后面路会是什么样的呢?五年级的时候,我掌握了阿尼玛格斯的变形技巧。我难免注意到,人们似乎长期认为,对人的变形如同守护神一般,施展过一次后便会永久固定形态,我想我用实践证明了事实并不是这样。

六年级的时候我开始思考,能不能再往前走一步呢?把人变形成物品会怎么样?如果有无穷无尽的魔力支撑,一个人能否被永恒的变形成另一件物品?我有一些理论猜想,可这实在太大胆了,我无法用实验测试。值得一提的是,在变形术的初级考试上,我展示了同时变形多个物体的咒语,主考官(一位有些傲慢的女士)对我说我很优秀,几乎赶上她当年的水准了。我认为她十分需要进一步的认识我的变形术,于是我把所有考官的椅子都变成了长着她的脸的史芬克斯----我好像把她吓坏了。

我的预言术不太理想,但我愿意相信预言未来的魔法确实存在。预言课的教授对我有过一次深刻的警告,“天空中有两个月亮,阿不思,这真可笑。你和你的挚爱将在两座不同的城堡里各自渡过漫漫长夜。”我承认,这些话让我心烦意乱,我时常会想将这些胡乱的想法从脑海里抽离出来。未来,我希望我能遇到一位真正的预言家,我需要知道自己的命运,我由衷的希望它能够不像这个预言里的那样一团糟。

魁地奇一直是我所不擅长的,我想我的红头发太引人注目了;但决斗我很擅长,在学习之余的时间里,它就是我全部的乐趣了。如果仅仅追求胜负,我想那很早就不再能满足我了,我的大多数对手并不知道,其实我不用魔杖也能施法,所以每当他们在鞠躬后吵我大吼除你武器,我都感到十分滑稽。我会时常给自己加设一些限制,例如只能用变形术击败对手。这很有趣,将他们的衣服变成魔鬼网的触手,顺便看看他们在草药学上是否认真听课了。

霍格沃兹是我的家,但我在这里很难交到朋友。同学们希望我借他们抄抄作业,帮他们练练决斗,这些我都能办到。可是我没法和他们分享我所想的问题,“嘿,你知道今日变形上的这句咒语有什么缺点吗?”“不同种的龙血为何会用途相同?”“贤者之石的持有者是否能够抵挡索命咒?”诸如此类,甚至老师们也无法给出完整的回答。 我开始与这些领域的学者通信,在与大魔法师们的讨论中,我时常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没有毕业的学生,令我欣慰的是,他们也时常忘记这一点。

其实我还是有一个朋友的,很荒唐,他是皮皮鬼。我习惯了独来独往,也成为了他经常作弄的对象,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想到,既然我没有办法在活着的人身上完成我的变形实验,不妨拿他试试吧,反正他也不会再死一次了。于是我在某天夜里遇到他时,对他使用了我的发明。如果我不解除咒语,那将是一次永恒的变形,他会变成了一幅城堡里随处可见的盔甲。变形之后的他失去了移动和说话的能力,当然,不久以后我就解除了咒语,我相信这给了他永生难忘的教训,他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从此再也没有捉弄和取笑过我了。偶尔有空的时候,我们会在城堡移动的楼梯前聊聊那次变形的事,他向我坦白,那种感觉就像死亡。我之后没有在任何人身上用过这句咒语,但在这句咒语的基础上,我想到了一个束缚幻影移形的点子,这是我和皮皮鬼的小秘密。

现在要毕业啦,我轻松的拿到了全优的成绩。在未来职业的选择上,我希望能留在霍格沃兹当一名老师,能教变形术当然最好,不能的话其实教教魔药课也不错,最不济,黑魔法防御术我也是可以胜任的。虽然现在没有什么人敢随意使用黑魔法了,但在决斗中遭遇斯莱特林的那些人往往出乎意料,会一些总没有坏处。如果校长执意要我教授魔法史或是预言术的话,我可能会难过好一阵子,但我想我最终还是会接受的。魔法部向我发来了一些邀请,说实话,我对这个臃肿的、低效的、未来将会由我这些脑子不太灵光的同学们构成的行政部门实在提不起兴趣,无休无止的公文与会议,怎么能够跟炼金的秘密,变形的终点,兽人的语言相比呢?更何况,我还没能在图书管里找到我想要知道的,关于那三件东西的有用信息,我不能离开,我也不想离开。

如果说这七年里最大的遗憾,可能是没有能够好好谈一次恋爱。喜欢我的女孩子很多,而我不喜欢她们,这也许很令她们心碎,但我和她们绝无未来可言。尼可勒梅送过我一面镜子,是他自己制作的厄里斯魔镜。他无法完全还原魔镜的功效,但却能让人看到自己心目中爱人的样子。我的镜子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怎么也看不清,我问了尼可,他说可能这个人有一些不愿意被他人看到的秘密。真希望我能早点遇见他,我想我能帮助他解决他的麻烦,哎,哪怕遇到一个真的占星师也好啊。

在回来任教前(我相信校长会给我一个职位的),我会去世界各地旅行。我应该会先去拜访埃及和清王朝,那是浸淫着古老魔法的国度,听说他们的中有些神明般的巫师拥有将泥土变形成活人的能力;然后我可能会去欧洲大陆上看看,感受不同于不列颠的风情。我一直希望我能养一只独角兽,或者一只凤凰。父亲说每一个邓布利多都会遇见自己的凤凰,但我却从未听说家里有谁真正拥有过,我希望在旅途中能遇到和这样美丽而强大的魔法生物吧。

其实很舍不得毕业,但一想到还会回来,还是感到很开心。希望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皮皮鬼一切都好。

 

阿不思·邓布利多

May 5 18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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